百骨

不回评论是因为三次元太忙了qwq

【南北】野战医院是个好地方(南北篇)

纨绔军官蒲X爱国护士韬,蒲郭,一发完

个人觉得还算轻松的短篇,OOC算我。

戳这里到纬钧篇

字数:6.2k+

以下正文:

“韬先生……那个23床的病人又闹着不肯吃药,说……说……”小护士的声音低了下去,偷偷抬头看了看文韬的脸色,才敢继续说下去,“说他今天没有见到您,已经超过24小时了。”

“那就把他药全收了,给更需要的人去用。”文韬温柔地为一位伤了眼睛的军人换好药,嘴里态度却十分强硬。

在战火纷飞的年代,各种药物都十分紧缺,没了战斗力的士兵被安顿在野战医院疗养,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放弃——不可逆的伤害使他们已经不能算成战斗力,虽然不至于让展示寒心,但许多东西确实已经停止在他们身上使用了。

“你是不是偷偷取过绷带了?”文韬俯下身来轻声训斥道:“我固定的方法是受过训练的,能让你眼睛最大限度的接触到药膏,你看你自己一弄它都跑了。”

“我……我就想试试,敷了半个月的药了,它总该见着点光了吧……”五大三粗的汉子,面对枪子也没皱一下眉头,却被训得面红耳赤,心虚地分辩,“韬护士,你说我眼睛是不是好不了了……要不……把药给停了吧?给兄弟们用……哎哟!”

听他这样说,文韬手上使劲,紧了紧绷带,勒得士兵脸颊生疼,听见呼痛他这才满意地打了个结,念叨着:“用不用药是医生决定的,我是负责换药。你呀就老实点,大老爷们和小姑娘似的一天到晚瞎想。”

从病房出来,小护士钦佩地跟在文韬身后,他们野战医院这位留洋归来的男护士不仅长得好看,而且把那些倔牛似的伤兵治得服服帖帖的,让人特别佩服。

“你还跟着我干什么?”文韬不解地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小尾巴,“今天45床到60床是你送饭吧?”

“啊……可……”小护士绞着裙子,忸怩了老半天,壮着胆子说道:“您不去的话,23床的那位,没人镇得住……他可是‘那里’发了电报过来让好好照顾的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
又是那个纨绔找事!文韬捏了捏拳头,嫌弃道:“这个我们每天都可能直面炮火的年代,一个骨折能有什么三长两短?”

话虽说得强硬,但郭文韬还是转了个方向冷着脸过去。看着韬先生往23床去了,小护士终于松了一口气。心想这23床的病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,长得细皮嫩肉和平常的士兵不一样,平日里倒是没有架子不摆特权,可就喜欢缠着韬先生,弄得她们每天提心吊胆,害怕哪天两尊菩萨真的闹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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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哐,吱呀。”有些年头的房门被大力推开,看着翘脚半倚在病床上的蒲熠星,文韬就气不打一处来,动作也粗鲁了几分没有平日的温柔。

“你又作什么妖?”看了看矮柜上一颗未动的药物,郭文韬皱眉不满道,“药物要按时服用才能有效,看你也是大户出身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吗?”

“我又不是学医护的。”看到来人,本来面无表情的蒲熠星眼神亮了一下,眉眼笑眯眯的贫嘴,“怎么会知道这种道理?你一不教我,二不管我,是你的失职。”

这又是什么歪理?文韬三两步走到矮柜前,拿起分好的药物,粗暴地递到蒲熠星的嘴边,“我是护士不是仆人,更不是蒲大少的保姆恐怕没空和你这样悉心照料。更何况,若是对条件不满意,你大可以回首城去,何必在这里折腾我?”这是野战医院,每日前线送来形容凄惨的伤兵,郭文韬实在不满有的人一个小小骨折却在这任性地占用资源。

“哎,韬韬,不要这么冷漠。”蒲熠星贫嘴道:“最早本就是仆役兼管护理工作,然后在德国有专人训练,直到弗洛伦斯·南丁格尔建立制度,创办护士学校,‘护士’出现也不到100年光景。”

一边说着话,蒲熠星一边还不忘顺从地张嘴,一股脑把药吞了进去,非常配合,他扬了扬被绷带绑实的肩膀,挑眉道:“再说,我不是没好嘛,而且有你在这里,我怎么能走。”

文韬一听这轻浮的对话,眉头皱得更深了,手却不自觉地端起水杯,灌到蒲熠星的嘴里。
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文韬喂得太急,蒲熠星被呛得只咳嗽,忍不住抱怨:“野战医院最专业的护士不过如此,有负盛名啊……咳咳咳。”

“你不配在这里。”文韬站在他床前,不愿嬉皮笑脸,冷冷地问道:“这是战士们救命的地方,只是翻墙折了手脚大少能给他们腾一个床位,一个生的希望吗?”

“如果你的目标是我,”蒲熠星的心思,整个医院不是瞎子都能看地出来。郭文韬不是瞎子,自然也知道,“我劝你死了这条心。如今国家危亡,我既不顾一切回来,便只想为它做点什么。若贪慕荣华,蒲熠星,我在外头的生活恐怕不比你差。”

“哈哈哈”,被拒绝的蒲熠星不但不生气,反而大笑起来,“好,有气节我喜欢!不愧是我看上的人。”他忽然正了脸色,严肃地冲文韬说道:“我有不能离开的理由,你附耳过来,我说给你听。”

一向没个正型的人忽然正经起来,那样子让郭文韬一愣。难道他一直错怪蒲熠星了?他想,下意识地听话俯身过去,眼神还有些犹疑:“若是要保密的……告诉我怕不太妥……你!无耻!”

见人当了真小心翼翼地靠过来,蒲熠星忍笑快忍出内伤,等文韬靠近,趁他不注意一扬下巴“吧唧”一口,在他脸上偷袭了一下,“咯咯”地笑得快扯到了伤口。

“别气别气。”用完好的左手擦着拉住气得离开的文韬,赶紧安抚道:“我早把秘密写在石膏上了,等着你帮我换药的时候发现,就当是坦白了。可是韬韬都不帮我换药。”

语气中带着委屈,亮晶晶的眼睛也垂了下来,看得郭文韬再次心软。

“真的?”他将信将疑小心扶起蒲熠星绑着石膏绷带的手笔,扭着脖子去看,虽然看不真切,但果然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无疑。

“嗯。”蒲熠星点头,“现在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自己见到明天的太阳,我只是希望万一哪天我死了,至少这些还有人记得。如果可以……我希望那个人是你。”

蒲熠星的一句话,说得文韬也怅然起来,他半坐到蒲熠星的病床上,也顾不得距离太过亲密,姿势有些暧昧认真地端详起来,口里笨拙地安慰道:“祸害遗千年,放心你死不了。” 

“Lennék vad erdő a,Folyó két oldalán……”刚读了两句,郭文韬便发现不对劲,气呼呼地拂袖而去:“蒲熠星!再信你我就是只猪!”

“欸欸欸!读完嘛!”蒲熠星手脚都受限制,根本没法起身去追,躺在床上嚷嚷道:“坦白变表白都不行吗?左手写匈牙利文很难的,我还画了你的样子呢!真的没有一点儿感动吗?”

冲出房间的郭文韬头也不回,只留蒲熠星扯着嗓子的声音在走廊回荡。他虽住的单人间,但隔壁住满了人,这八卦听得真切不少人已经嘻嘻哈哈地讨论起来——23床的少爷今天惹韬护士了吗?惹了。

倒意外给沉重的战争气氛中,带来了不少欢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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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快走吧,别闹了!”小护士急得都要哭了,蒲熠星却躺在床上和没事人一样哼着小曲儿画他的今日新作,“可惜没有其他颜料,看,这像不像你们韬护士?我觉得画技进步了。”

从火柴人变成有头发的火柴人吗?小护士没心思和他玩闹,急得嗓子都要冒火,“他们满M县城的在搜你,我听到院长说,按这速度,明天上午就该到我们医院了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

蒲熠星从自己的画作中抬起头来,对这个消息一点儿也不惊讶,平静得不像平日里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位少爷,笑着问:“我就混得这么差,只有你来救我啊?”

按照国际法规定,双方交战不允许攻击野战医院,不得杀害医务人员,护士,传教士,修女以及受伤放下武器在医院的战斗人员。但他不一样,蒲熠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如果一旦被对方发现行踪,这种脆弱的法条是不可能让敌人放过自己的。

在交出自己保全野战医院和冒险连累医院上百人,他们做出了选择。

只是蒲熠星有些遗憾,来通知自己的终究不是那个人。

“也不是。”小护士的否定让蒲熠星心底燃起一点希望,“护士长和院长当场吵了起来,从‘那里’的命令说到人道主义,但……”人人自危的年代,已经让大家不敢冒险,最终护士长没能说服大多数人,他们决定一旦被发现立刻交出蒲熠星保全医院和伤员。

“哦。”蒲熠星的希望被浇灭,眼里闪过一丝落寞,嘴角挂起自嘲的笑,用左手揉了揉小护士的脑袋,安慰道:“谢谢,别担心,会有人来救我的,很快。”他的搭档已经在路上了,无论他在医院还是被抓到了哪里,都将带他离开——敌人舍不得这么痛快的杀他,他有时间。

“哐!”房门再次被粗暴的打开,他记挂的人出现在门口,像往常一样抿着嘴神情冷漠地看着他。工作时间换下了制服的郭文韬似乎还洗了一把脸,将自己收拾得优雅而干净,于简陋的战地医院和斑驳的墙面格格不入。

他不该在这里,蒲熠星想,这样的郭文韬应该在一个自由而多彩的年代,衬衣整洁的坐在干净明亮的书馆里,修长的手指翻书写字——像许许多多的青年一样,而不是终于在黄沙与炮火之中抢救伤员。

蒲熠星早就习惯了文韬的脾气,对于他向来是没有好脸色的。只是这一推门,倒是给小护士吓了一跳,她何时见过温文尔雅的韬护士这种阵仗,捂着嘴呆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。

“出去。”见房里有其他人,文韬也是一愣,却很快语气坚定地驱赶道,不容置疑。

小护士哪里还敢多嘴,担忧地看了神色不明的蒲熠星一眼,做了一个“逃”的嘴型,格外恳切。

她很喜欢这位年轻的少爷军官,虽然常常胡闹得让人哭笑不得,但他给医院带来了不少生机,见惯了战争的残酷,这抹明快的色彩十分难得。

“平时还嫌弃我缠着你,”对于小护士的提醒,蒲熠星佯装没有看见,像不知道医院的决定, 仍然是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,轻浮地调戏道:“怎么,韬韬今天是终于开窍,知道想我了?”

郭文韬根本不接他的话,反手锁了房门径直走到床前,冲着他肩膀受伤处就用力一捏,又快又准一气呵成。

“嘶!”没有防备的蒲熠星疼得下意识抽气,看见文韬紧皱的眉头又硬生生将呼痛给咽了回去。

“怎么自愈能力这么差?”文韬抱怨地嘟囔,想起什么毫不留情地数落起来:“让你好好吃药不听,一天到晚折腾,看吧,这么久一点起色也没有。”

蒲熠星本想再逗两句,却只见郭文韬根本不再看他,熟练地从他床底下找到两把匕首,一把拿在掌心掂了掂,一把塞了过来。

“三,二,一。”文韬深吸一口气,走到窗前小声地数着,收起刀落,匕首柄撞向玻璃,“乒铃乓啷”落满灰尘的窗户应声而碎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可医院好像有了默契,这么大动静也没有人来敲门查看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蒲熠星察觉到不对劲,只见郭文韬回头,朝他无辜地眨巴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,理所当然道:“带你逃跑啊,二楼而已,虽然有个肩膀和腿都骨折了,但是你应该也可以吧?”

正常情况下,不太可以吧?蒲熠星猜到他想做什么,刚要反驳两句,却发现郭文韬压根没准备给他拒绝的机会,直接走过来架他到了窗前,手上用力想帮他翻出去。

看着瘦得不行,力气还真大。在并不是很想反抗的思想指导之下,一天之内独闯了敌人军火库、粮仓和指挥部的男人不仅被人轻而易举地拉了起来,甚至义无反顾地单手单脚下了二楼——还在对方下来时妄图倒扶对方一把。

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跟着跳下来的文韬,看见眼前人此时笑得特意有些冒火,却还是语气生硬地命令道,“你记住要把头埋在我脖子这儿,像是一个重伤员明白吗?”

“得令!”蒲熠星麻溜地趴在文韬背上,甚至都没有一句客套,还得寸进尺道:“韬韬,我手脚都受伤了,你可地背紧了,不能让我摔了。”

“哼!”文韬冷哼一声,稳稳地背他起来,“闭嘴。”

蒲熠星笑得身体打颤,被文韬白了一眼这才收住,乖乖把头埋到对方脖子里,细碎的头发撩得文韬耳尖发烫,却也无暇分心去想其他的。

两人沉默着走了许久,走出了野战医院,走到了荒无人烟的山里小路。纵使身体素质极佳,但背着一个成年男子走了这么远,还要时刻警戒周围的环境,文韬还是有些微喘,额角、脖颈和后背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“韬韬,放我下来吧,这里没什么人,你扶着我慢慢走就是。”虽然难得亲近,但蒲熠星不忍他辛苦,主动跳了下来,“来,先靠着这儿休息一下,擦擦汗。”

确认过周遭的安全,文韬这才将他放下,“真没想到原来是你。”蒲熠星变魔术一般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给他,“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?”

“什么?”文韬讷讷的接过手帕,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,不解地看了蒲熠星一眼,“我是谁?”

这回轮到蒲熠星傻眼了,踌躇了好半天才试探着问:“所以……为什么救我?”

文韬沉默着背过身去,不再看他的眼睛,也没有给回答。

你在M县城烧了粮草,炸了军火库,救了M县的大家,甚至影响了整个战区形势,那么现在换我来救你了。

“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吗?”文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小心地将手帕叠好,跳过了先前的话题,询问道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
“谢谢。”伤还没好,敌人都在搜捕他,身边只有一位非专业训练的护士,而他们要突围出去,怎么算怎么是条艰难的道路。

可蒲熠星脸上的笑意却收也收不住,嘴角上扬,他顺从地将手搭在文韬的肩膀上,盘算着两人的路线,丝毫没有打算躲一躲和接应的人汇合。

“你笑什么?”和他肉眼可见的开心比,文韬神色凝重不少。虽然有齐思钧做掩护,但逃跑时还是不能太高调,他没带很多东西,武器只有两把防身的匕首,一路上遇到带枪的敌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护蒲熠星周全。

“没什么。”蒲熠星好不容易绷住笑,认真分析道,“往北三十多里的位置有个村庄,我们到了那里就安全了。他们得了情报,现在重点都往野战医院,也没那么危险,只是……路上有个土匪窝,见我们孤身两人,会有些麻烦。”他笑着打趣道:“毕竟韬韬长得这么好看,被绑回去做压寨夫人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
说的什么鬼话?郭文韬不满地扫了他一眼,皱眉道:“没有土匪窝……”

“有的,”蒲熠星以为他消息不通,耐心地解释,“就在离野战医院十三里的那座山里,M县的部队吃了好多次亏,我手下的小队也折过装备,不过还好人没事。”

郭文韬咬了咬嘴唇,有些心虚,欲言又止,最后只说:“总之就是现在没有了,去那个村子你认识路……小心!有人!”

远处一队落单的士兵出现在两人视线中,看衣服正是M县来的人。如今重点放在了野战医院,恐怕这些散兵不是什么精锐。

郭文韬一边评估着对方的实力,一边眼疾手快压着蒲熠星躲在了石头后面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…他数着,有点儿勉强但利用地形也不是不可以。

“你藏好了。”他摸了摸怀里带出来的匕首,回头叮嘱道:“我去解决他们。”

“看不出来啊,韬韬。”蒲熠星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,压着声音笑问他,打趣道:“以一敌五?先前对我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
两人藏在一起,距离极近,平日里最讨人嫌的轻佻语气竟然莫名地让人安心。

“不然呢?”一直板着脸的文韬跟着笑了起来,“你该不会以为我这双手只会打针、缠绷带吧?”

说话间五人小队已经慢慢靠近,用着不该属于这片土地的语言高声谈笑着,听着刺耳。

“蒲熠星,”文韬忽然回身抱住了他,用极细的气声对他说:“我相信就算只有你自己,也能到那个村庄,不要让我失望。”语气坚定而温柔。

说完不等蒲熠星有任何反应,敏捷地放开他,就着草地的掩护靠近五人,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时,跃然起身抹了队尾那人的脖子。

被杀死的人甚至没来得及呼痛,已经猝然倒下。

还有四个。文韬数着,匕首已经迎向了第二个人。

啧,好身手。骤然变空的怀抱让蒲熠星有些不快,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况,脸上神色有些复杂。他保护过太多的东西和人,突然被人拿命护着着实有些不习惯。

“韬韬,趴下。”他喊了一嗓子,随着“砰砰砰”三声枪响,敌人倒下了三个,趁着对方发愣的空档,郭文韬果断解决了和自己缠斗滚在了一起的最后一个。

“你……”满身尘土的郭文韬站起来,看着左手持枪笑得灿烂的人有些意外,“一直带着?”

蒲熠星耸肩,无辜地眨了眨眼,一瘸一拐地挣扎着蹭到了他身边:“虽然我很感动,但下次可以和我商量一下。另外……”像是想起了自己伤员的身份,蒲熠星往文韬身上一靠,故意道:“韬先生,你身为护士,怎么能做出让病人独自转移这样危险的决定呢?请务必履行职责,照顾好伤员。”

那一年战火没有停息,但好像处处都充满希望,总有人会为了他们重要的东西战斗下去,直到胜利的那天。

 

Lennék vad erdő a

Folyó két oldalán,

Fergetegekkel a

Harcot kiállanám...

De csak úgy, ha szeretőm

Kis madárka volna,

Bennem ütne fészket és ott

Ágamon dalolna.

 

我愿意是荒林,

在河流的两岸,

对一阵阵的狂风,

勇敢地作战……

只要我的爱人

是一只小鸟,

在我的稠密的

树枝间做窠,鸣叫。

——裴多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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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队里不败神话蒲熠星对于自己阴沟里翻船,偷了情报撤退时走神摔骨折这件事不想回应,只是逢人就夸野战医院是个好地方,建议有条件的都可以去感受一下。

为此,他的好友,另一个神话表示赞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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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@文学系少女奶包 奶包包的点梗:军官X护士,给我写成了“这个护士不好惹”系列~

本篇蒲郭ONLY,还会有同系列的纬钧篇,两篇既可以独立看,连起来估计会有点对方的彩蛋。

中途卡文差点儿难产,就……大家笑纳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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